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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菊】电影

电影

电影这东西着实有些魔力,无非光影,世间百态,千愁万绪,只在明暗变化。市丸银迷上那东西的时候还在上高中,那时谁知道三年以后这家伙居然获了新人奖,从此踏上了娱乐圈的不归路。

导演有些怪癖不足为怪,希区柯克执着于女演员头发的颜色,市丸银执着于女演员胸口的高度。最近走了狗屎运的小演员叫井上织姬,那小女孩还很青涩呢,果然不知道市丸银是什么东西比较幸福。导演助理吉良伊鹤看了看导演的嘴角,摇摇头拿着暖瓶走开了。

显然吉良君暂时不想招惹上司,否则他要是以无比同情的目光看向井上织姬,就要考虑自己今天晚上还有没有好日子过。有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活得真够窝囊,每次听到市丸导演说话他都肝儿颤,而导演每天和他说的话不可胜数,所以吉良君的日常生活就在肝儿颤中一天天度过。

有时候吉良君会很怀念一个叫松本乱菊的女演员,那也是靠市丸银出名的女演员,当然当年那片子要是没用她做女主,估计也没后来那么有影响力。于是吉良君觉得教学相长估计与这个意思也差不多,吉良君语文不太好也就没再仔细想过。市丸用过的女演员基本上个个红,加上他乐意捧新人,媒体也就“银女郎,银女郎”的乱叫。市丸喜不喜欢,吉良君不太清楚,这人没表过态,采访的时候记者问到,他就咪咪笑,记者自然到死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吉良君看这人笑的时候不仅肝儿颤,腿也跟着颤,颤着颤着就毛骨悚然了,毛骨悚然的时候就会无比怀念松本乱菊和她那没轻没重的一脚。

虽然松本乱菊出镜的频率很高,可是吉良君喜欢从自己的回忆里寻找她的影子,因为媒体喜欢用“女神”之类的夸张修辞,本人绝对没有镜头上看起来光彩照人,也难怪,毕竟粗服乱发不掩国色的在人类社会基本上绝迹,况且那个圈里的女人一个个为了人前显贵,没命的人后受罪,见过她们受罪的吉良君久而久之就对她们的显贵免疫了。

吉良君喜欢看报纸,他觉得处在时尚与社会双重边缘的娱乐业,如果和时代脱节基本上就可以饿死了。所以吉良君看报纸永远会从头版看到末版,管它是政治、经济,时尚、娱乐,体育、资讯,还是文学、社会。不出所料今天早上看到了花边新闻,关于娱乐圈潜规则,这果然是一个思想过于活跃的年代,虽然事件的起因是某经纪公司老板猥亵未成年女演员被捕,可是不知道怎么就从女性讨论到娱乐圈的男性会不会也遭遇潜规则。读完这句吉良君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导演的房门,再次开始怀念松本乱菊和她那没轻没重的一脚。

井上织姬畏首畏尾犹豫要不要敲导演房门的时候,吉良君还没睡,不小心踢碎了宾馆的暖瓶,只好半夜去打扰服务台。吉良君发誓不是有意要看到井上织姬小姐那副欲拒还迎含羞带笑慷慨赴死的窘样。但是有些事情是比较想不明白的,比方为什么只有他房间里的电热水壶坏了,要用这该死的暖瓶,还被自己不小心踢倒,摔在柔软的地毯上华丽地碎了。

井上织姬究竟有没有进到导演的房间,吉良君不得而知。倒是第二天实拍时,女演员露琪亚一律一条过很让吉良震惊。许多年以前一个叫朽木绯真的女演员曾经做到过,以后无人能敌,再后来再红的女演员也老大嫁作商人妇了,再再后来朽木绯真死于贫血症,再再再后来她的妹妹在银幕上扮演了她。她的妹妹叫朽木露琪亚。

井上织姬的表现虽然可圈可点,但是比起和她一个罩杯的松本乱菊,她果然只是个幼女。当年松本乱菊在镜头前那可是举手投足都带了霸气,市丸导演很喜欢躲在监视屏后面看松本小姐表演时的那份从容,常常演错了不记得叫停,以致等到镜头前的松本小姐抗议:“浪费胶片”此类种种!而松本乱菊的最大缺点就是喜欢游离剧本,但是她是市丸用得最久的“银女郎”。她出演过市丸七部电影,包括他的成名作,六次担纲主角,一次第一女配。最后一次出演就是那个女配角,一个黑帮的大姐,吉良君记得那是也是导演第一次在自己的影片里出镜。故事情节比较老套,吉良君对无间情节不太感冒,总之最后一个镜头就是大姐开枪打死了卧底,卧底不是一直被怀疑的男主,而是导演扮演的路人甲。似乎当时几个编剧对如此狗血的结尾表示过强烈抗议,可是不知道导演笑嘻嘻的使了什么手段,他们都喜笑颜开的妥协了。虽然松本小姐后来一直向媒体强调她不喜欢那片子,可就是那片子给她拿了当年度柏林的最佳女配奖。

吉良君无限制思维跑马的时候,导演嘻嘻笑着叫了他一声,结果他就很条件反射的跳了起来,喊:“到!”果然底气很足,全摄影棚的人都定格状看他,吉良君的脸就很没魄力的红了。于是导演说:“不好意思啊,伊鹤,手好冷啊,你帮我暖暖吧!”说着把手伸进了吉良君的衣领。此时的吉良君的的确确找到了找地缝钻进去的感觉。于是他又开始无比怀念松本乱菊和她那没轻没重的一脚。

潜规则这东西不仅报纸媒体老百姓知道,圈里的人自然个个知道,至于市丸银的爱好也算公开的秘密。有些话是不好听的,比方男女通吃,好色成性,但是吉良君的确不小心从朽木露琪亚和井上织姬的悄悄话里听到了。虽然吉良君很想解释自己真的没有偷窥癖,可是最近他真的很背运。吉良君看了看暖瓶想起来今天的报纸没拿,赶紧在两个小女孩的鄙视下逃离现场。果然松本乱菊的全身照又占了娱乐一整版,为新剧造势,为自己造型,名利双收果然需要牺牲青春,看起来年轻女孩朽木露琪亚和井上织姬,还路漫漫其修远兮……

“伊鹤啊,晚上陪陪我吧!”导演站在食堂门口,当着全体演职人员和宾馆服务员,很妩媚的笑了笑。吉良君觉得自己很懦弱,真的,否则早就把手里的暖瓶扔在市丸银脸上了,虽然迟早有一天会扔在他脸上的,[括弧]松本乱菊语[/反括弧]。吉良君不指望乱菊小姐有一语成谶的本事,所以他现在有点佩服松本小姐和她那没轻没重的一脚。吉良君反应激烈的原因在于导演只不过拿他做苦力,可是却总是一副暧昧不清的用词和表情。吉良君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把袜子也送洗衣房,并且喜欢很变态的看着别人替他洗袜子。不知道他有没有这样很变态的看过乱菊小姐。

市丸银一如既往的变态并骚扰着吉良君。井上和朽木哪个也没有再出现在市丸的门口。因为吉良君抓进去被逼良为娼,朽木露琪亚如是散布谣言。半夜三点隔墙有耳,她听到隔壁的导演讲电话:“伊鹤啊,你来一下!”果然半夜三点吉良伊鹤导演助理拎着暖瓶进了导演房间再也没出来。

“伊鹤啊,唱个歌吧!”导演披着毯子看半夜三点的城市。吉良君很想无语,但是导演不给他无语的假期。所以导演又说:“‘半夜三点的城市’作主题曲的名字如何?写词的任务交给你了!给我倒杯茶吧,伊鹤!”“伊鹤啊,最近的红茶很贵啊。”“伊鹤啊,帮我暖暖被子吧,很冷啊!”

“呃……”吉良君开始庆幸自己带了暖水瓶,又开始懊恼没有带暖水袋。

“我说导演啊,您要是真的很寂寞,就赶紧找个人结婚吧。”吉良君绝对不能用体温帮导演暖被子,否则就不是被骚扰这么简单了。吉良君坚定地这么认为,并且自以为刺中要害的剑走偏锋。

“你嫁给我?”

“导演……”但是忽略导演的变态程度是大错特错的,吉良君悔得脸色和肠子一样青。

“像你这么可爱的人,别人讨了去,到时候我会后悔的!”

“我说您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我不是没脾没胃么!”吉良君多么想撞墙而死啊!“导演大人,您怎么不说自己没心没肺。”吉良君的心声。果然松本乱菊那一脚留下的不仅是手术疤痕,还有精神创伤……

当年松本小姐很刺激啊,那时候和市丸银那叫公开地下情,圈里人都知道他们[删除线]明铺暗卧[/反删除线]出双入对。可惜男人都是不靠谱的,松本乱菊语。市丸银和四枫院夜一闹绯闻的时候,二代银女郎赫莉贝儿正在争取那部松本乱菊在市丸作品谢幕作中的女主角。吉良君曾经在小报上看到过,松本乱菊为什么能凭借一个射杀镜头拿下柏林影后,因为她把满腔对市丸银的爱与恨都融进那一枪了,就像分手宴上的那一脚。松本乱菊和市丸银分手的时候,用高跟鞋狠狠地踹了他一脚,结果导致市丸银因为脾破裂住了三个月医院,在家休养了一年。但是小报报道的是不对的,吉良君知道,他们分手没有一笑泯前仇的坐下来喝茶,也没有相互炫耀的新配偶展示宴会,更没有神经兮兮的烛光晚餐,虽然市丸和松本看起来都是那种搭错神经的人。不过他们分手倒是有个仪式来着,市丸曾经在事后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给那仪式起了个名字叫“野性的呼唤”。那天他们很HIGH来着,可以用天昏地暗形容,吉良君想了想自己当年的语文成绩,最后还是用了这个词,因为他一晚上为隔壁的声响太大失眠。老天知道为什么乱菊爬起来就一脚把导演踹进了医院。

吉良君很怀念手术结束后的第一周,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导演可以那么正常的和人说话。没有笑眯眯的说:“伊鹤啊,我想吃你左肩胛骨上的肉肉。”,而是说:“伊鹤,乱菊她好狠心。”而且表情还无比的文艺。当时吉良君想还是别把他昏迷时候的下意识行为和乱菊的表现告诉他,免得他好了以后比以前更变态。但最后还是没能阻止他好了以后变得更变态。

前两天报纸上说,松本乱菊在美国念书的养子和感染了猪流感的不幸分子同学,被无情的美国佬隔离在监护人浮竹的别墅里。好可怜的小孩,从小没爹娘,还被流放到外国当珍稀动物关起来。上次见松本乱菊,她说,小孩太酷,会不太可爱,不过她儿子很酷也很可爱。吉良君对这样一个有着明显逻辑混乱的说辞,只能说:“……”不管怎么说这孩子是导演的绯闻儿子,万一是真的,自己也不想得罪他,虽然真假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吉良君后来想了想导演也老大不小的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个家,赶紧养个儿子也好女儿也好,总之一个能给他玩的活玩具,自己可就解放了。当然吉良君也不介意导演断子绝孙,反正他也不结婚也没女朋友,他自己都不着急,吉良君一个雇员急个什么劲儿,要真那样还真是那个皇帝不急那啥急。再想想自己也老大不小了,都是市丸银的恶趣味导致目前女生都以为他,吉良伊鹤君,是导演的小情人啊!想到这儿突然吉良君觉得解决导演的个人问题是个很严肃并且迫在眉睫的命题。

吉良君显然没有无聊到介绍女朋友给导演认识的地步,再说人家导演身边莺莺燕燕,管它环肥还是燕瘦,一薅一把,眼前这两个小女孩就错嘛,一个是朽木绯真的妹妹,另一个是身材火辣的公主,唯一的缺点就是该辣妹的是淑女,该淑女的是个假小子。当然吉良君得承认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和事,有的只是导演的别扭与文艺。

那天笑眯眯的跟吉良君说:“伊鹤啊,到我办公室一下。”结果抽风一样要吉良君帮他把工作室金盏菊的logo注册了商标,还让每个雇员佩戴,美其名曰:公司徽,号称企业文化。统共加起来没十个人的工作室要什么企业文化!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金盏菊分明是乱菊的发色。是啊,市丸银对松本乱菊旧情难却,细数他身边的女人们,哪个没有一点那女人的影子呢!可惜吉良君这辈子也成不了艺术家,没一点办法理解导演那别扭而文艺的思维方式。

当然吉良君也理解不了松本乱菊。前两天在摄影棚门口碰见,礼貌地和一切男人们微笑致意,果然像虚无飘渺的女神,吉良君不由得长叹一声,谁知道女神狰狞的时候可以一脚踹得市丸银那个变态原形毕露呢。有时候吉良君也很佩服松本乱菊,倒不是因为她胆敢对导演拳脚相向,而是过了这么多年居然没有绯闻,呃不是,绯闻是有的,只不过大多是以绯闻男主角被女神微笑着拒绝作为收场,比方现在提起乱菊小姐还会无限惆怅的桧佐木修兵君。本来吉良君以为桧佐木君是十足的硬汉角色,缺乏文青应有的多愁善感,可是谁知道他不知道在哪里请了个捉刀师傅,写了篇回忆性质的文章居然刊登在报纸的文学版,那无比怀恋的口吻描述他看得见抓不住的梦中女神,以至于吉良君有一段见了他就反酸水。松本乱菊至今独身,在混乱的娱乐圈里过着尼姑一样的清修日子,但这不妨碍她星途坦荡。

谁说尼姑不能嫁人。少有人知道美籍日裔商人浮竹十四郎和松本乱菊到底是什么关系,那种比爱情少一点比,友谊多一点的暧昧着实令人想入非非,小报记者也不例外。所以对于他们的揣测出乎意料地多,可惜浮竹是个只有半口气的活人,加上远在美国从来也不回国,除了对松本小姐的养子出乎意料地好以外,也不能有什么实质性的绯闻,这令小报记者们十足的愤懑。当然了在这个《断背山》拿奥斯卡的时代,也不是没有人揣测浮竹是不是对乱菊的养子有什么别样的目的。不过乱菊的养子冬狮郎君似乎对此毫不介意。他比较介意的是松本小姐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她仅仅是他的养母,至于谁是他的父母,松本小姐无可奉告。于是无可奉告的松本小姐日前突然决定给养子找个养父,引起了整个娱乐报道界的哗然。

吉良君看到那篇报道的晚上正好是导演失眠到凌晨5:00的那天,吉良君觉得导演的房间不大对劲,半夜跑到隔壁一看发现导演披着毯子坐在拉窗全开的窗台上,冷风呼呼。“哎呀,伊鹤啊,你说谁谱曲给《半夜三点的城市》比较好呢?”吉良君欲哭无泪,他能做的仅剩下,把导演从跳楼嫌疑中解救出来。虽然他知道市丸银只能把别人从窗户上推下去,也绝对不会把自己推下去的。

“乱菊小姐,您到底想干嘛?”一脸受气小媳妇样的吉良君在电话里和松本乱菊嚷嚷。

“结婚哪!这你都看不出来?”之后松本小姐开始对老朋友喋喋不休的讲述她为啥突然心血来潮,听的吉良君只想捂耳朵。此刻的吉良君多么怀念那个看着导演昏迷不醒掉眼泪的乱菊小姐。最后吉良君只是被乱菊小姐那句既迟疑又急迫的问句惊得险些再次撞墙而死:“吉良君,银,他什么都没说吗?”靠,合着整这么一出是为了试探某人的反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现在抽得哪门子的风。

乱菊小姐似乎并没抽风,吉良伊鹤君再拿到新报纸的时候娱乐版的头条已经变成了,“松本乱菊牵手朽木白哉 亲密逛街秀恩爱”,于是乎,吉良君无奈得看着导演阴晴不定的微笑和朽木露琪亚近乎暴走的黑脸,赶紧找了个理由抱着暖瓶钻到房间里睡觉。结果不到半天就接到场记带着哭腔的电话:“伊鹤大哥,你快来吧,导演和朽木打起来了。”

结果刚到片场,就被导演来了个熊抱:“小伊鹤呀,露露欺负我。”然后鼻涕眼泪的往吉良君身上蹭。害得满脸黑线的吉良君只得说:“那啥,乖啊,露露咋欺负你了。”“露露在人家面前提乱菊。”导演眨着人畜无害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说,仿佛他就是那头即将被送到屠宰场懵懂的猪猪。“你丫的,市丸银你有完有没完!”结果怒吼的不是露琪亚,而是那个用暖瓶狂砸导演的伊鹤君。露琪亚掏出小手绢,擦着压根就没有的眼泪,说:“吉良君呀,你终于反攻了。”这是个没天理的世道,朽木露琪亚是腐女,还是意淫功能全开的骨灰级腐女。“咦?我一直以为吉良君是弱气攻。”井上织姬一脸无害的补充,直接后果就是吉良伊鹤君呕血三升,无情的栽倒在导演怀里。

“人家开个玩笑么!”导演皮笑肉不笑的敲了敲吉良君的病房门,但事件绝没有因此而平息。因为吉良君把自己搞医院里的这个星期里,娱乐版的头条又变成了,狗仔队偷拍市丸银私会松本乱菊。两人在街角的路灯下相拥。照片足够模糊,角度足够刁钻,但是无疑确实是那两个人。看到这儿吉良君无比庆幸无比鼓舞,就差高唱翻身农奴把歌唱,是啊,被导演无情调戏的日子终于要到头了,吉良君终于可以迎来没有市丸银阴影的春天,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追求隔壁的桃子妹妹了!

想当年也在这个医院里,松本乱菊一脚把市丸银踹进来,那时的导演昏迷的一塌糊涂,菊姐可是端茶送水鞍前马后伺候那叫一个无微不至,本来吉良以为这俩人可能就和好了吧,结果导演前脚醒来,菊姐后脚不告而别。半夜导演君睡得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句,“乱菊,别走。”吓得吉良君一宿没睡。

现在菊姐坐在吉良君的床头削苹果,导演趴在窗口吹风,画面和谐的一塌糊涂。

“那个,我说,你们二位是……”

“重修旧好啊!”令人吐血的异口同声,你们都去死一死吧!真得思维正常吗?这个问题,压抑了吉良君几年至今也没问出来,真是无比的令人同情。

果然,市丸银和松本乱菊都是思维异常的人。这场谈了十九年的恋爱,终于在吉良君出院的那个秋天结出圆满果实。婚礼前一个月,井上织姬和朽木露琪亚共同主演、市丸导演力作《恋爱的脚本》成功杀青。据说,日番谷冬狮郎君从报纸上看到乱菊和导演的巨幅整版婚纱照的时候,差点没被一口凉水呛死,因为那下面有一行小字,“密爱结晶终登场,花童锁定小狮郎”,一个月前松本乱菊小姐还口口声声、信誓旦旦的说:他,日番谷冬狮郎君真的只是养子,不是私生子。

两个月后痊愈了的吉良伊鹤君,带了鲜花去看望听说是在家安心养胎的菊姐。午后的阳光下,阳台的藤椅上,冬狮郎君趴在乱菊的腿上睡着了,导演站在书房里翻着不知道是什么的书,吉良君出现的时候,这家人正这样和谐的一塌糊涂。

“老实说,小伊鹤,我还不习惯突然多了这么大个儿子!”万恶的导演居然戴着一副眼镜。

“其实那是你亲儿子,是吧。” 黑线瞬间占领了吉良君好不容易阳光一把的脸。

“是啊,小心情敌呀,小伊鹤,那孩子和小桃妹妹是青梅竹马哟!”眼镜片反着白光,市丸银在挑嘴角。

这时吉良伊鹤君得出了一个真理,万万不要相信戴眼镜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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